流感來襲,余晴公司里的很多人都中招了,咳嗽聲、擤鼻涕的聲音不斷,此起彼伏,垃圾桶里裝滿了衛(wèi)生紙。有幾個員工感冒得特別嚴重,以至于去醫(yī)院打點滴。
如果一個人得了病,他的心情肯定好不到哪兒去。
余晴滿面春風地走進公司。在一片病色的同事當中,他鶴立雞群。
一個女/同事問:“余哥,你的免疫力好強??!大家都感冒了,就你沒感冒!”
余晴笑道:“我感冒了你心里才舒坦???”
“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女/同事漲紅了臉,連忙解釋,“我是想說,好像從沒見你生過病啊。感冒病毒什么的都自動避開你?!?/p>
“哈哈,身體素質好!經(jīng)常鍛煉,所以不得病啊!哪像你們小姑娘這么嬌弱啊。特別是你,小姜,身體太弱了,跟林黛玉似的,得多吃肉啊?!边@個女/同事叫姜月,研究生剛畢業(yè)沒多久,論五官長相算不上驚艷,但是身上一股弱不禁風的氣質,平添了幾分魅力。余晴有時候就喜歡跟她開玩笑。
余晴所在的公司是一家大型的中外合資企業(yè),他憑借自己的能力腳踏實地當上了部門主管,擁有獨/立的辦公室。在中層以上的管理當中,余晴算是最年輕的一個。他是個數(shù)學天才,高考的時候數(shù)學考滿分!
他過目不忘,反應敏捷,學識淵博。
剛畢業(yè)上班的那會兒,余晴吊兒郎當,不好好上班,天天到處鬼混,所以一直都是個小員工。過了幾年,他想掙點錢了,稍微用點功,就走上升職加薪的康莊大道。如果他把全部的心思用在工作上面,肯定能取得更大的成就,分公司總經(jīng)理的位置非他莫屬。
只不過,余晴不想這么干。生活中有太多的美好,他不愿意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工作上。
他家境不錯,父母做生意,在江城有好幾處房產(chǎn)。
他也用不著拼命上班。
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虛掩著門,開始工作。
大廳里的咳嗽聲斷斷續(xù)續(xù)傳到辦公室。然而這些噪聲對余晴根本不成影響,即使是在轟鳴聲震天的工地,他也能靜下心來讀書或者工作。他能夠一邊欣賞交響樂,一邊欣賞藝術電影,一邊和同學打電話,一邊做PPT,一心多用,互不影響,這就是他的強大之處。
他身體強健,從不生病,身材勻稱,一米九的海拔,活脫脫的衣服架子。
無論是容貌、身材還是大腦,他都是完美的。
中午下班了,人們都去吃飯。余晴還在辦公室,他打算再花一個小時把今天的工作都完成,下午約幾個朋友去打打臺球。領導知道他的能力,只要他保質保量完成工作,不要求他按照公司的作息時間上班。
他在鍵盤上敲完最后一個字,門被推開了。
走進來的是姜月。她手里捧著一份外賣。“余哥,看你沒吃飯,特地給你帶了一份。”她走進來,用腳帶上了房門。
余晴躺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拍拍自己的大腿:“來,坐這來,一起吃。”
姜月臉上升起一片緋紅:“外面有人看著呢。”
“這樣才刺/激嘛!其實,這個玻璃墻是特制的,在里面看得到外面,在外面看不到里面的?!?/p>
他站起來,接過外賣,放在桌子上,嘴巴印在姜月嬌/嫩的嘴唇上。
姜月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想用手推開余晴,但是沒有推動,她似乎沒什么力氣。
余晴的手腳開始不安分起來,沉重的呼吸噴在姜月雪白的脖子上。
突然,他感到脖子上被針扎了一下,十分疼痛。他一把推開姜月,發(fā)現(xiàn)姜月手上拿著一支注射器,針管里不知裝的什么液/體。他摸了摸脖子,惱怒地問:“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姜月冷笑兩聲,說:“你口口聲聲說只喜歡我一個,結果呢,天天和別的女人鬼混!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把我當什么了?玩玩嗎?你不讓我好過,我不也讓你好過。針管里裝的是血,是我從艾滋村里抽來的,哈哈哈哈哈?!苯炉偪翊笮?,揮舞著針筒撲過來。
余晴大叫,猛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還躺在椅子上。他透過玻璃,看到姜月坐在她的工位上斯斯文文地吃飯。余晴嘆了一口氣,心想又出現(xiàn)幻覺了。
在他的記憶中,除了跌倒損傷等外傷,他從來沒有生病過,但是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幻覺,幻覺總跟針筒有關。每次幻覺都很真實,往往能把他嚇出一身和冷汗。
他抽出兩張抽紙擦臉上的汗。
電腦處于黑屏狀態(tài),可以當鏡子用。他望著屏幕中的臉,對自己的五官十分滿意。他征服過多少姑娘?已經(jīng)不記得了。反正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從沒有刻意去欺騙別人什么,各取所需罷了。正如這個姜月,剛來公司的時候,總是掛著一張清心寡欲的臉,仿佛不食人間煙火,最后還不是和自己打得火/熱。
他對自己的魅力十分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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