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短T,魚尾半身裙,白璐璐推著行李走進了安檢臺。
手機才扔進安檢的小籃子里,就被一個保安攔住了,“你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呵呵,白璐璐,你還是想想你對安安做了什么吧,做完了想逃,不可以?!鄙砗螅杖粋鱽砹艘坏朗煜さ穆曇?,是慕時揚。
她的丈夫。
白璐璐這才看到慕時揚身旁戴著口罩嬌嬌弱弱站在那里的白安安。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白安安了,怎么可能對白安安做什么呢,“報歉,我想不起來?!?/p>
慕時揚眸色一冷,突然間揪住白璐璐的衣領,揪著她就往出口走去。
“時揚,也許是弄錯了,我和璐璐是親姐妹,不可能是她吧?!卑装舶哺松蟻恚÷暤膭裰綍r揚。
慕時揚不為所動,大力一拽,白璐璐頓時重心不穩(wěn)的摔倒了,他干脆就拖著她的身體往前走。
才擦過的大理石地板上,滑過一道人體的痕跡,周遭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白璐璐的身上,就從要哭了的白安安的眼睛里,所有人都認定了她是三。
可她不是,她才是慕時揚的妻子。
身體被重重的丟進了機場正門外的一輛移動醫(yī)用車里。
白璐璐才想掙扎著坐起,就被早就等在里面的兩個醫(yī)生摁住了,“慕先生,就是要她的臉嗎?”
“是,馬上檢查,倘若匹配,車一到了醫(yī)院就進行手術。”
“手術?什……什么意思?”白璐璐完全的懵住了,她是真的不明白慕時揚為什么要給她做手術。
慕時揚長指點在扶手上,冷冷的看著她,“自己做過什么忘記了?白璐璐,演戲這個活計不適合你,你毀安安臉的時候,就該想到你的下場,給她檢查。”
“白安安的臉怎么了?我沒有弄她的臉?!卑阻磋词钦娴牟幻靼走@是怎么回事。
“安安,給她看看,讓她死心。”正好白安安拉開車門上了車,慕時揚長臂寵溺的一摟,就把白安安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定。
白璐璐心口一慟,她還是慕時揚的妻子,可是,他居然當著別人的面親自摟著小三在她面前張揚,他太過份了。
“慕時揚,我不管白安安的臉怎么回事,倒是你現(xiàn)在應該向我這個正牌的妻子解釋清楚,你跟白安安是什么關系?她是你的三??”
“時揚,璐璐姐這是在生我的氣了,都是我不好。”白安安眼淚汪汪的摘下了面上的口罩,然后,可憐璐璐的仰著小臉求助的看著慕時揚,一付,她被白璐璐的話傷到了的感覺。
白璐璐這才發(fā)現(xiàn)白安安半邊臉毀了,她正吃驚的看著時,慕時揚唇輕落,就在白安安毀了的臉上親了一下。
“她是個妒婦,不關你的事,既然她敢這么說你,那我慕時揚就給你做主,今天就把她的臉換給你,還有,以后你才是我慕時揚的正牌妻子?!?/p>
說完,慕時揚一揮手。
兩個醫(yī)生頓時就把白璐璐固定在了檢查臺上。
抽血。
注射。
然后就是卡尺冰冷的卡在白璐璐的臉上,每一個部位都做著最精細的記錄,那一下下只讓白璐璐覺得屈辱,“住手,你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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