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明白!”府令看著嚴景言大怒的樣子嚇得一下?lián)湓谒哪_邊哆嗦著說道。
嚴景言瞟了一眼不再理會地上的府令,轉(zhuǎn)過身慢慢的走到徐瑤的身邊。
眼前的徐瑤已經(jīng)快要失去了意識,鮮血淋淋的樣子讓人觸目驚心。嚴景言蹲下來看著面前的徐瑤突然非常的心疼,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嚴景言伸出手摸了摸徐瑤的頭溫柔的說道:“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
徐瑤睜開眼睛看著嚴景言,費力的對他擠出一個微笑。
“來人,快找大夫,把她帶下去醫(yī)治!”嚴景言看著徐瑤臉上蒼白的笑容,心里突然揪成了一團,于是連忙大聲喊著后面的人。
“是!”身后的衙役們看了一眼耷拉著腦袋頭也不敢抬的站在一邊兒的府令,連忙轉(zhuǎn)身輕輕抬起躺在凳子上的徐瑤下去了。
嚴景言注視著徐瑤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視線里,心里非常的生氣,到今天才知道原來這些自己從未來過的地方的官員們就是這樣治理百姓的。
嚴景言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心中的怒火,走到公堂上坐下看著下面的府令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去把徐瑤的母親徐夫人請到你府上,我要重新徹查此事!”
他不相信徐瑤會做這種事,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他可以確定她不會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她是個很善良的女孩兒又怎么可能會去毒害一個幼童呢?
“是!小的這就去辦!”府令看了一眼坐在公堂之上的的嚴景言連忙低下頭回應(yīng)著。
府令看著嚴景言陰沉的臉心里一直都是膽戰(zhàn)心驚的,生怕一個對腦袋就搬了家。府令也一直都很納悶徐瑤一介草民怎么和皇上沾染上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害得他坐立不安,誰都料想不到皇上怪罪下來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很快,衙役們從徐瑤破舊的屋子里接來了徐瑤的母親徐夫人,把她帶到了府令的府上,這時嚴景言還坐在桌前喝著茶水。
“大人!徐夫人來了!”府令等到徐夫人到了之后,連忙跑進門走到嚴景言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道。
嚴景言聽到府令的話連忙說道:“那趕快讓她進來!”嚴景言一邊說一邊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杯水放在自己對面的位子上。
徐夫人在仆人的執(zhí)行下來到了嚴景言的面前說道:“誒,你……你不是……”
徐夫人看著嚴景言越看越眼熟,沒想到他居然可以管這件事兒,那豈不是女兒就有救了,徐夫人心里激動的想著。
“沒錯,是我!來坐著吧,好好把那天的事給我講一講,我好把徐瑤救出來!”嚴景言伸出手看著對面的位置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徐夫人坐下來慢慢談。
徐夫人點了點頭坐到凳子上開始陳述著那天的事:“那天我和瑤瑤在街邊賣她種的獼猴桃,然后路過了一個已經(jīng)快餓的不行了的小乞丐,瑤瑤天生善良不忍心看她挨餓就洗了幾個獼猴桃遞給了她,可誰想小乞丐居然死了!然后張大嫂就帶著府令來了我們家?guī)ё吡爽幀帯毙旆蛉讼肫鹚强蓱z、無辜的女兒心里就十分的心疼,一邊說還一邊用袖子擦著臉上的淚水。
“張大嫂?她是誰?”嚴景言聽到徐夫人的話感覺有些蹊蹺連忙詢問道。
徐夫人抬起頭無奈的看著嚴景言說道:“我們村里的一個婦人,跟我們家一直都有過節(jié),每次總是刻意為難我們母女倆……”
張大嫂在村里對她們母女兩人總是心懷不軌,常常害得母女兩人食不安寢不就。
“對了,大人,我的女兒怎么樣了?瑤瑤怎么樣了?府令有沒有對她做什么!她是無辜的,她從小就很善良,她不可能做那些事情的!”徐夫人突然想起來了這么久都沒有看到徐瑤出來覺得她一定出事兒了,所以心里十分的焦急。
嚴景言看著徐夫人著急的神情頓了頓說道:“夫人你放心吧,徐瑤她現(xiàn)在沒有什么大礙,我們好好的把案子審?fù)?,把事情弄清楚了她就可以回來了!?/p>
嚴景言不敢給徐夫人說徐瑤剛剛受了酷刑現(xiàn)在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被大夫們醫(yī)治著,他害怕徐夫人會承受不住這些,不能繼續(xù)審理案子把徐瑤給救出來。
“那就好、那就好!”徐夫人聽到女兒沒事兒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笑著說道。
第二次開審。
為了幫徐瑤洗脫罪名嚴景言下了很大的功夫。
通過對于那天街角處路人的排查,嚴景言又排查了許多可以作證的路人,最終找到了一個一直待在對面街角處目睹了全過程的賣燒餅的小攤販。
“大人,我當時正在對面賣著燒餅,生意不好所以就一直在來著小差,因為徐瑤姑娘賣的水果確實十分奇異,而且人又生的好看所以就一直看著她們那里,過程中我看到一對乞丐母女走了過來,小女孩兒好像很餓的樣子十分想吃東西,徐瑤姑娘看著十分的心疼就拿了幾個果子給她吃,她母親接過果子帶著小女孩蹲在角落里給她吃完了,然后小女孩兒吃完還在那里曬著太陽睡了一覺?!辟u燒餅的小販走進衙門看見坐在公堂之上的嚴景言于是跪在地上交代了他那天看見的全部。
嚴景言聽完小販的話心里略有所思連忙問道:“那你看到小女孩兒是什么時候死的了嗎?”
小販聽到嚴景言的問題撓了撓頭努力的回想著。
“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小人一直待在燒餅攤前未曾離開半步,但是據(jù)小人所見那小女孩兒睡了很久,醒來后都還是活著的,然后她母親就帶著她離開了?!毙∝溈粗鴩谰把援吂М吘吹幕卮鸬?。
嚴景言聽完小販的話抬起頭表情冰冷的看著府令說道:“那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你之前的所作所為都是在傷害一個無辜百姓!屈打成招難道就是你的報案方法?”
府令一聽嚇得馬上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喊到:“小人知錯了!小人知錯!還請大人再給小人一次機會,小人以后定當全力報案!”
嚴景言聽完冷哼著越過他,慢慢來到了張大嫂面前看著她說道:“你呢?”
張大嫂聽見頭頂傳來的聲音嚇得一哆嗦支支吾吾的說道:“民婦只是來作證的而已,民婦……”張大嫂還低著頭不停的為自己辯解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嚴景言厭惡的神情。
“執(zhí)迷不悟,來人杖責五十!”嚴景言說完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理會張大嫂。
一群衙役走過來拖著大叫著的張大嫂下去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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