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加坡,她暗戀了李崇源兩年,李崇源一直像一頭呆頭鵝,自始至終不明白她的心思。
這次,辛虧張元澄幫忙,讓她如愿以償,重新回到了李崇源的身邊工作。
沒有想到的是,物是人非,李崇源的身邊多出了一個袁代凈。
袁代凈,一個離婚女,身邊有一個拖油瓶女兒。每次在幼兒園看見越越的時候,她恨不得沖上去,在她的小屁股上猛踢一腳。
她就是想不通,袁代凈有什么好,值得李崇源放下身段去迎合她?
她就是不認錯不認罰,上班時間誰不刷微信誰不玩游戲?
華曉千收起筆,眼睛看著袁代凈:“要說上班時間刷微信玩游戲,我看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員工都有這種現(xiàn)象,尤其是做我們這個行業(yè)的,小程序推廣掛在那了,上班時間不推廣,難道還等下班回家再去刷?”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華曉千明擺著在和袁代凈公開叫板。
如果不是張元澄這層關(guān)系,想必華曉千的氣焰也不會如此囂張。
袁代凈這會兒也不客氣了,她早就看華曉千不順眼了:“華助理,請先把我的話領(lǐng)會透了再發(fā)言,我不是說上班時間沒人刷微信玩游戲,我是說請每個人自查一下,有這種情況的就主動認錯認罰,報財務(wù)總監(jiān)唐一諾處登記,現(xiàn)在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華曉千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極不自然。
李崇源看不下去了:“華助理,本著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的態(tài)度,有就承認,沒有就多注意,我們都是管理層,如果連我們自己都不敢面對自己,那我們還有什么氣度去完成自己的事業(yè)?”
華曉千給李崇源這么一逼,不能再裝死了,含含糊糊地:“我上班刷微信,還不是為了工作,你們想罰就罰吧,不就是百十塊錢嗎?”
華曉千的態(tài)度有點勉強,袁代凈要的就是這個態(tài)度。
袁代凈看著唐一諾,吩咐道:“唐一諾,記上?!?/p>
唐一諾點點頭,立即在本子上做上記號:華曉千,上班時間刷微信,扣罰工資100元。
李崇源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道:“今天的晨會,不是針對某一個人的處罰,華助理,安小暖,包括我本人在內(nèi),都要帶頭執(zhí)行制度,以后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加倍處罰。好,現(xiàn)在散會?!?/p>
李崇源說完,轉(zhuǎn)身離開會議室。
華曉千跟在后面,滿臉掛著晦氣離開。
陳立新站起身,猶豫了一下,也走了出去。
會議室里只剩下袁代凈、安小暖和唐一諾三人,袁代凈坐在原位沒有動,神情黯然:“安,沒有照顧好你,是我的遺憾。今天開始把根號放在代際公寓托管班吧,我每天派專人接送他上學放學,不然你的這點工資不夠你來回扣的。”
安小暖搖了搖頭:“沒事,根號我自己接送,不用麻煩任何人?!?/p>
安小暖心里有苦說不出,自從父母回老家照顧爺爺后,就由自己每天接送根號上學放學。小學每天下午四點鐘就放學了,接回根號后,她直接把他放在辦公室,堅持自己帶,不愿意把他交給托管班照看。
袁代凈看著安小暖,心疼地:“代際公寓有短托班,你把根號交給我,就能安心上班了。結(jié)過婚的女人,把一切都獻給了自己的孩子,這我能理解,因為我也是做母親的人。問題在于這是一場持久戰(zhàn),你得拿出長期規(guī)劃來。”
唐一諾勸慰道:“安,你就聽袁院長一次,代際公寓里的老人和孩子多,像根號這樣的性格,可以考慮讓他多接觸老人和小朋友,嘗試親子式的互動,培養(yǎng)他的自信心?!?/p>
安小暖猶豫了一下,一時間還是下不了決心:“我回去和老公商量下。”
唐一諾心急地:“這不用商量了吧?一會兒根號四點鐘就要放學了,你還得去學校接他,還要繼續(xù)早退。你是運營總監(jiān),全面負責公司的市場運作和管理,別人替代不了你的位置,你明白嗎?”
袁代凈站起身,看著安小暖:“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在職場和家庭之間,你要分清輕重緩急,我們都是中年人了,即使你再有少女心,也要面對現(xiàn)實?!?/p>
安小暖聳了聳肩,艱難地吐出三個字:“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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